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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4)(1 / 2)





  夏霍渠一屁股从椅子上蹦起来,弯着腰小跑着一溜烟跑进厨房,端着刚出锅的小炒肉往外面跑,嘴里喊道:哥,廖成哥,吃饭了!!!

  来了!廖成抬头应一句,掐了正在抽的烟,烟屁股收回口袋里,匆匆往厨房走,我去端饭,夏哥你拿碗筷。

  夏霍渠应了声,转身去食堂拿他提前放在那里的碗筷,又拿去再过了一遍水。

  等他回去的时候,厨房已经把小青菜炒出来了,正冒着滚滚热气的翠绿小青菜摆在小炒肉边上。

  廖成正打开酒盖子,看夏霍渠回来,转头笑道:快快快,就等你了。开饭开饭。

  夏霍渠坐在桌边将干净的碗筷摆开。

  廖成利落地倒了小半碗白酒递给他,又侧头问夏露浓,小浓,来点不?

  夏露浓没等他哥开口,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直拒绝,不不不,我留着肚子吃饭。

  哈哈哈你吃饭,我们喝酒。

  夏露浓见他们端碗了,才从饭盆里给自己盛了一大碗白米饭。

  厨房煮饭时先把米放到水里煮过,煮到半熟才捞出来放到饭甑里面蒸。

  这样煮出来的饭软硬刚好,既不会过烂,又不会夹生,米饭粒粒分明,上面带着一层新米特有的油光,放到碗里松松散散,热气随清香一道涌上来。

  夏露浓咽咽口水,端起碗,看看他哥,又看看廖成,我先吃了。

  吃你的。廖成端起酒碗,眯着眼睛笑,今天放开肚子吃,吃饱。

  夏霍渠道:细嚼慢咽,你身体才刚好,不要吃得太快。

  夏露浓用力点点头,嗯!

  他端起来,第一口先用筷子拨了一口白米饭进嘴。

  米饭微烫,一嚼,满嘴都是清甜,淀粉那股特有的味道立刻出来了。

  夏露浓吸吸鼻子,就差没眼泪汪汪。

  廖成呷了一小口酒,满足地眯起眼睛,还劝夏露浓,吃菜吃菜。

  说着他用还没开始用的筷子,给夏露浓夹了一大块肥瘦相间的肉。

  夏露浓咽下嘴里的饭,对廖成道:谢谢廖成哥!我自己来,你也吃。

  廖成笑笑。

  夏露浓将肉塞进嘴里,先尝到一股辣中回甜的香辣味。

  现在辣椒是种珍稀调料,小炒肉里放的辣椒也十分有限,就尝个味。

  夏露浓久不吃辣,这个辣度刚刚好。

  辣味过后,则是咸鲜味,而后则是鲜美的肉味。

  他一咀嚼,肉汁在嘴里爆开,肉并不算肥,那点恰到好处的脂肪让肉显得极嫩,满是肉汁。

  夏露浓眯起眼睛,心里满是感动。

  这才是人生啊!

  大口吃肉的人生!

  先前的吃草生涯,都快吃得他了无生趣了。

  夏霍渠看弟弟一眼,给他夹了一根青菜,尝尝这个。

  夏露浓吃得头也不抬,接过青菜塞嘴里吃了,眼睛又是一亮。

  这青菜清甜中带一点点青菜特有的微苦,鲜嫩多汁,吃起来非常爽口,刚好解了肉的油腻。

  这个菜也好吃!

  廖成喝得脸颊有些红,满脸都是朴实的笑意,小心伺候出来的青菜,肯定好吃。你多吃点。

  夏露浓放开肚皮吃,一口气吃了三碗饭,最后还是他哥看不过眼,拉着他的手,别撑着了。

  夏露浓只好遗憾地放下碗筷,视线依旧停留在桌上小炒肉上,脸上表情意犹未尽,奈何胃里的食物都快顶到喉咙,确实不能再吃了。

  廖成看他这模样,哈哈笑起来,我那里还有一块肉,后天我们再炒一顿。

  夏露浓连忙摇头,不用不用,我今天已经满足了,得缓一缓。

  他哥拍拍他肩膀,算作安慰。

  夏露浓吃完了,也并不下桌,只坐在桌前听他们聊天。

  两人什么都聊,夏露浓在一旁听着,倒了解了不少外面的事。

  吃完午饭,夏霍渠赶夏露浓回家睡午觉,他倒和廖成继续忙去了。

  夏露浓睡醒后想找他们,还找不见人影。

  晚上,夏霍渠回来说道:田我收回了一部分,在山脚下,明天带你去看看。

  夏露浓没想到他哥动作那么迅速,惊喜地一下坐了起来,放下手中的书,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,天色还不算太晚,不然我们现在就去?

  该吃晚饭了。

  不用,我中午吃多了,今晚不用吃晚饭。夏露浓跳起来,从旁边的椅子上拎起他哥的外套,又给自己拿了件,我们正好溜达一圈,回来好睡觉。

  基地里没电,大多数人晚上要照明,只是点片篾片,斜斜插哪里,效果还不如蜡烛。

  许多人会在天黑之前做完所有事,天一擦黑就上床,第二天天刚亮再起来。

  日出而作日入而息。

  夏露浓刚睡了半下午,才刚爬起来看了会小说,现在还不困,非常想出去外面活动活动。

  他将衣服塞到他哥怀里,又去推他哥的肩膀,走走走。

  夏霍渠被他推着出去,只好道:行了,走慢一点,别摔了。

  夏露浓嘿嘿一笑,放慢脚步。

  兄弟俩并肩往外走。

  夏露浓问:哪座山下?

  就在屋背那边。

  夏霍渠带着他绕到在家后面那条小路,从后面上去。

  小路两边都是田。

  现在正开春,田里种什么的都有,水稻、玉米、番薯、烟草、花生一片一片的。

  这些都是基地的田。

  只有山脚下和山上的梯田才有一部分是私人田地。

  去年冬天修好山顶的长城后给当时的基地成员每人分了五分地,基本用作菜地。

  当时夏露浓虽然在病床上躺着,但也是基地成员,基地给他分了地。

  基地很多人以采集为生,并不种菜,就会将它租出去。

  夏霍渠忙不过来,兄弟俩的田也租了出去,对方在田里种着菜,还没来得及春耕。

  正好夏霍渠要收田也方便,只不过这短短一季,田租却没法收了。

  这些夏露浓都不知道,他转来转去看路边都种着些什么。

  他什么都想种,却又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种。

  很快,两人后山脚下。

  夏霍渠指着其中一块大体长方形的田对夏露浓说道:这就是家里的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