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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给病弱王爷后第19节(1 / 2)





  扎眼。

  楚烜凝视墨点,深吸一口气,静了静心,稍加几笔,将墨点转为顽石。

  顽石初成,书房门被敲响,楚烜刚道了个“进”字,薛妙已推门进来,身后跟了个拎着偌大食盒的丫鬟。

  薛妙一脚迈进书房,抬眼看见楚烜,脸上蓦然笑开,“王爷早。”

  不等楚烜说话,她已然上前,接了拂冬手上的食盒,放到下首她用来习字的案上,“我来陪您用早食。”

  薛妙今日穿了件海棠红齐胸襦裙,弯腰去揭食盒盖子的时候,有些东西便藏不住了。

  楚烜不经意望去,叫一片雪白晃了个正着,但见沟壑深深,峰峦相连……

  薛妙虽瘦,身姿却玲珑有致,细腰盈盈一束,更衬得山峦重叠。

  梦中的一幕幕忽然在楚烜脑海中掠过,少女的肌肤触之满手腻滑,腰肢纤细,身上无一处不软……

  “啪”地一声突响,薛妙懵然望去,就见楚烜手上攥着的细毫已成了两半,笔尖的墨将他病白的手染黑了大片。

  薛妙缓缓扎了两下眼睛,不知道发生了何事,“您……怎么了?”

  楚烜身子猛地一僵,压□□内飞速窜起的异样,清咳一声,神情紧绷,“无事。”

  “哦……”薛妙看他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他所说的“无事”,但一时也看不出他究竟是怎么了,低头将食盒里的粥和菜依次捧了出来,在案上摆好,招呼楚烜,“趁热吃吧。”

  楚烜绕过长案,正要上前,瞥见手上的墨迹,脚步稍顿,“你先吃。”

  薛妙自然知道他是要去洗手,但外面雨下得急,还刮着斜风,她一路过来裙摆都湿了,她本想说让他不要跑这一趟,打湿帕子擦一擦算了。

  然而不等她开口,楚烜已大步出了书房。

  脚步仓皇,薛妙看着他的背景,竟看出了几分狼狈而逃?

  “这究竟是怎么了?”薛妙左思右想,想不通,疑惑着问拂冬。

  拂冬……

  拂冬看着薛妙,目光极隐晦地从她饱满的某处扫过,神情麻木道:“约莫……约莫是因为您今日穿了这件衣裳吧。”

  薛妙低头打量自个儿,除了觉得裙摆湿得有些明显,颜色稍亮外,也瞧不出什么其他的,她奇怪地看了拂冬一眼,道:“这衣裳怎么了?哪里不妥当?”

  对于她这时而灵敏叫人惊叹时而迟钝叫人扼腕的样子,拂冬已然习惯,闻言摇了摇头,看着她的眼睛,认真道:“没有不妥当,很美。”

  这让她怎么说实话?若王妃自个儿发觉了,那是他们夫妻的情趣,若王妃没发觉,从她的口里说出来……拂冬在心里暗暗打了个机灵,怎么想都会显得王爷肤浅又好色……

  楚烜也不知去哪儿洗手了,过了约莫半柱香才回来,还换了身衣服。

  他刚一进门,拂冬看到他身上与方才截然不同的衣裳,猛地提了口气,飞快低下头,心里却已惊涛拍岸,万丈浪拍千丈浪……

  薛妙却没多想,只以为他是和她一样衣服被雨打湿,只掠了他新换的袍衫一眼,招呼楚烜坐下。

  她摸了摸粥碗,略带埋怨地低声嘟哝:“王爷怎么去了久?知道的明白您是去洗手,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去做旁的什么事了……”

  楚烜从她手里分过一双筷子,闻言动作一僵,险些让这双筷子也折在手里。

  他僵硬着拢了筷子,目不斜视直盯着面前的菜,声音中透着几不可闻的紧绷,“我自然是去洗手,王妃以为我去做什么?”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

  拂冬:冷冷的狗粮在我脸上乱拍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最近天热,忍不住浪了那么一、、然后……我那个脆弱的胃就……

  其实前天开始就疼了,然鹅我并不以为然!甚至昨天还喝了冷饮!然后作死成功,差点肠胃炎qaq在这里提醒一下大噶,虽然天气很热,但是不要为了一时的爽喝太多冷饮,白开水还是很……养……生……的……[作者捧着她的保温杯说

  第026章 情意

  楚烜嗓音紧绷,乍听之下有些凶,薛妙听得一愣,静了几息,缓缓咽下嘴里的粥,呐呐道:“我知道您是去洗手。”

  她不明所以地看他,眸色茫然,“难道您真的去做了些……别的事?”

  楚烜被她问得一噎,心虚地别开视线,岔开话茬,“粥凉了,快吃。”

  欲盖弥彰。薛妙一边喝粥一边明目张胆地瞧他,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。

  然而楚烜面无表情低着头喝粥,表面上压根儿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。

  薛妙拧着眉头思忖良久,没想出个所以然,息了心思专心吃饭。

  用过早食,拂冬收拾了盘碟,把食盒送回去,薛妙留在书房习字。

  窗外雨仍下着,短时间没有变小的趋势。楚烜画完一副远山含黛图,放下笔抬首就见薛妙趴在案上静悄悄地睡着了。

  楚烜从前总觉她稚气,是梳着妇人髻也掩不住的稚气。然而不知从何时起,许是听多了她那些直来直往充满撩拨意味的话,他再看她时,总掩不了几分躲不去的旖旎。

  尤其在他昨夜做了那样的梦后,她此刻这样不设防地睡在他面前,一身海棠红裳,发是漆乌,唇是樱红,肌肤透白,像一副色调浓艳的海棠春睡图。

  常旭进来给炭盆里添新炭,一推门看到楚烜站在案后,目光落在薛妙身上,略微带着沉思,看得入神。常旭脚下微滞,一时进退两难。

  粘着潮湿气息的风裹着凉意钻进室内,常旭反手掩了门,眼观鼻鼻观心,静不做声地添了炭复又退了出去。

  一拉上门,迎面一道斜风吹着雨丝劈头盖脸落下,常旭抹了把脸,想着今晨他奉命拿去烧掉的那条亵裤,和楚烜箱里以后可能会前仆后继赴死的诸条亵裤,常旭默默仰头看了会儿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