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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给病弱王爷后第62节(1 / 2)





  这书信乃是方月明与铁勒王族来往的信函。

  信中所言, 大周近年来近十名武将之死,或是牵连进大案中,或是暴病而亡,或是回乡省亲路上不慎坠崖,竟都是她的手笔,就连年初挪用军资一案中畏罪自杀的左金吾卫上将军杨庆的死,也与她拖不了干系。

  此事关系之大,所牵连出的隐藏问题之深,一旦泄露出去,后果不是柳呈珉一个小小京兆府尹能承受得起的,他再三请求薛衍务必不要将此事告知第三人,随后悄悄入宫一趟将经薛衍译出的信摆在了皇帝御案前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也不知楚烜心里账本上记了薛妙几笔,总之薛妙那日叫楚烜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好一番折腾,待楚烜勉强算完账已到了后半夜。

  薛妙初次便逢上楚烜这个“小肚鸡肠睚眦必报”的,累得何时睡过去都不知道。翌日醒来,楚烜神清气爽满面红光,薛妙却在床上躺到了午间才被五脏庙催得不得不起身梳洗吃饭。

  自那日后,薛妙嚷着身上疼,连着三天都没让楚烜再得逞,连手都不给他用,夜里两人盖着一床锦被纯睡觉,薛妙美名其曰“修身养性”。

  楚烜起初还配合着,然而人就睡在身侧,他忍得了一两日,按捺住第三日,到这一日已是第四日。

  因萧云婧有孕闭门不出,惠阳长公主凑起来的打马球的两队少了一人,便把主意打到了薛妙身上。

  薛妙赶鸭子上架,初时有些艰难,后来渐渐咂摸出几分乐趣,在惠阳长公主府上打了半日的马球,回来才发觉大腿里侧磨红了大片。

  薛妙先去湢室沐浴一番,洗去身上的汗污,而后只穿了件齐胸褶裙趴在矮榻上吃着樱桃酪,等念儿找来药膏。

  念儿在箱笼里一阵翻找,又去问了贺嬷嬷才找来专治擦伤破皮的玉肤膏,正要拿去给薛妙搽上,正巧遇上从前院回来的楚烜。

  楚烜悄声问过念儿薛妙伤在何处后,挥手命人退下,自己拿着玉肤膏进了卧房。

  打马球对体力耗费颇大,薛妙玩了半日,这会儿歇下来,一盏樱桃酪吃了小半倦意就涌了上来,眼皮缓缓耷拉下来,头抵在臂间的软枕上几乎要睡过去。

  她脑中浑浑噩噩,察觉到褶裙叫人轻轻卷了上去,微凉的药膏搽在磨红的肌肤上,大大舒缓了那股火辣辣的疼意。

  薛妙浅浅呼出口气,还道身后是念儿,阖着眼往来人那边挪了挪身子,黏糊糊地嘟囔道:“好念儿,再轻些,疼呀……”

  她趴在榻上,两条腿细细长长,骨肉匀停,极漂亮又不会显得太过瘦弱。因刚沐浴过,肌肤沁凉有如上好美玉。

  楚烜一边搽药一边看着薛妙在自己手下如此不设防的样子,自那日后便越憋越旺盛的心思不免狠狠动了动,这会儿全靠傲人的自制力绷着。

  薛妙一开口,还是如此黏糊糊得好似能拉出丝一般,叫楚烜不可自抑地想起三日前的某个时刻,她也是如此对自己撒娇。

  脑中绷着的弦悄然断开,蠢蠢欲动的心思化为实质,原本老老实实搽药的手往上进了三分。

  薛妙起初以为“念儿”是想看看她其他隐蔽的地方有没有伤着,然而那手愈发得寸进尺,她终于察觉出不对,收腿翻身,一骨碌爬坐起来。

  待看清来人,她松了口气之余,不敢置信地望着坐在榻边一本正经衣冠楚楚,仿佛方才做出那般轻`佻举动的人不是他般的楚烜,“您、您做什么!”

  楚烜稍稍抬了抬手,再正经不过道:“搽药。”

  薛妙看着他的指尖,再看着楚烜坦然得好似在说今日天气的神情,缓缓眨了下眼睛,脸“唰”地一下通红,色厉内荏地嚷道:“哪有您这样搽药的?”

  楚烜面色不变,泰然自若,“你不是说疼?”

  薛妙差点倒头栽下矮榻,她扶着榻上小桌稳住身子,手脚并用爬到榻头,顾不上软缎鞋还在楚烜那侧,光着脚就要跑。

  她总算知道惠阳长公主为何会说男人知味前后是两副面孔了。岂止是两副面孔!薛妙都要怀疑楚烜是不是被哪里来的大妖附身了!

  她穿着齐腰褶裙,裙幅又宽又大,方才为了搽药还卷了上去堆在腰间,动起来碍手碍脚的。

  这一耽搁,脚还没挨着地就被楚烜自斜后方拦腰抱了回来。

  锢在腰间的手心的热意透过薄薄一层衣料被薛妙清晰地感知到,她几乎瞬时便知道楚烜在打什么主意,踢着腿道:“这还是白日!您想白日宣……不成?”

  楚烜原本只想过过手瘾嘴瘾,被她一说,心道反正已背上了这么个“恶名”,这恶事不做岂不是白白吃亏?当即把人按在榻上,嘴里道:“过一会儿就不是白日了。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楚烜果然说到做到。

  待他放开薛妙,已是暮色四合,两人这会儿已经到了床榻上,薛妙手脚疲软,瘫在竹簟上。

  楚烜馋了三四日,终于狠狠得逞了两回,意犹未尽地在薛妙唇上碰了碰,起身抱她去湢室清理。

  薛妙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肩头,盯着眼前方寸之地,忽而恶向胆边生,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。

  在楚烜低头看来时,她先发制人,理直气壮道:“这是还上回您咬我的!”

  上回他在她肩头咬了一口,那痕迹好几日才消。

  薛妙想着想着视线又落回方才咬过的地方,心里暗暗后悔方才没咬重些,看他后面几日还怎么在人前装作人模人样。

  楚烜一眼看出她的想法,他倒是不介意再被她咬一口,却不想叫别人有任何途径来窥探他们夫妻间的事,更不想有人背后拿这等事议论她,便眄着她暗示道:“方才是谁哭着喊着说没力气了?我看你还能咬人,不如再来一回?”

  薛妙哪还敢再叫他来一回?当即哆嗦了下,乖乖噤声坐进浴桶里,缩成一团任楚烜摆弄,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一下,生怕再招惹上他,被按着狠狠耕上一回。

  清理完身子换了身寝衣,待楚烜将晚膳端进卧房,薛妙不肯下床,指挥楚烜将矮榻上的桌案搬上床,倚在床头把晚膳吃完。

  吃过晚膳,戌时才过去一半,薛妙浑身干净清爽地躺在竹簟上,来回滚了滚。

  这一滚就觉出不对,楚烜睡的外侧床褥下有一块鼓起,夏天床褥铺得薄,薛妙被狠狠硌了下,翻身坐起想看看是什么东西。

  掀开床褥一看,竟是本厚厚的书!看书封,年份久远,还是本古籍。

  她这是嫁了个什么人呐?好书好到这个地步。

  薛妙“啧啧”两声,拿起书前后看了看,没看到书封上有字。她越发来了兴致,盘膝坐在床头,将书搁在膝上,郑重其事地翻开。

  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