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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娇女: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第53节(1 / 2)





  越国公主俏脸绯红,举手投足间散发着风情万种的娇媚,不少人都频频看向这边,都为越国公主的倾倒。

  唯独刘渊视她为无物,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,似乎胯下的马匹都比越国公主更能让他驻足目光。

  越国公主眸中掩着说不出来的失落,低下了头落寞地揪着马匹上的毛发,引得马儿抬起了前蹄,甩了甩头抗议着,公主对孙萧的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,原本想借机试探刘渊的心意。

  但他却如此熟视无睹,越国公主的小心思被浇熄了大半,自然提不起多少兴趣再与孙晓周旋。

  孙萧看在眼里,笑容却是更加温软,对越国公主的态度也是更加和煦,仿佛什么都看不出来似的。

  孙萧不知为何,每一次越国公主似有似无的撩拨下,自己总会神思荡漾,不知是因为她身上好闻的香气,还是她顾盼流转的迷人眼波,亦或是抬手间露出的雪白皓腕,都让孙萧心醉神迷。

  想要与越国公主更亲近一些,嗅一嗅她身上好闻的香气,看一看她璀璨的笑靥,心中只觉得无比舒坦。

  越国公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侧首看向孙萧,眼中满是天真顽皮之色,无比俏皮地道:“不知五皇子可否愿意与我策马比试一番,如此才不辜负此行。”

  说完,不等孙萧反应,越国公主已是扬鞭抽在了马身上,马儿立时脱了缰一般疾驰远去,奔驰中,越国公主的发髻略散,发丝在空中飞舞,衣裙翻飞,像极了一只飞腾的彩蝶。

  马儿越奔越急,公主伏在马背上,上下颠簸,游刃有余,时而还举起马鞭挥舞几下。

  空气中传来越国公主银铃一般的笑声,霎时吸引了不少人勒马驻足。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句天姿国色,人间尤物,恣意飞扬。

  越国公主驾马在操场上跑了一个圈子,在经过刘渊身边时,突然一勒缰绳,马儿扬蹄长嘶,两只前脚倏然腾空,几欲将越国公主撂下马去,无奈越国公主越是想要控制住发疯的马,马儿越是不受控制,好几次都险险堕马。

  公主人在马上被颠得七荤八素,险险拽着缰绳才不至于被掀翻在地。

  越国公主吓得惊声尖叫,心中却是在期盼着刘渊出手相救,还有什么能比英雄救美更加引人遐想的呢。

  殿前拒婚算什么,她不相信刘渊对自己的美貌完全无动于衷,这是自己无往不利的武器,屡试不爽,刘渊也是普通男子,她就不信美人在前,他会无动于衷。

  据悉他和赵府大小姐赵月珠走得近,越国公主心中冷笑,过不了今日,那赵月珠怕是会自身难保了,看她还如何兴风作浪,与自己争艳。

  越国公主越是勒紧缰绳想让马儿安静下来,岂料马儿更加燥郁不安,拼命甩着头,扭动着身子,双蹄腾空,想要把越国公主颠下马去。

  越国公主吓得花容失色,突然手中打滑,缰绳脱手,人也因着惯性被甩到半空。

  就在身体腾空的一刻,越国公主闭上了眼睛。但是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,她被一条长臂揽住,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,越国公主抓着那人的衣襟瑟瑟发抖,睁开美目一看,眼前之人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刘渊,而是五皇子孙萧。

  越国公主眼中的失望之色一览无余,低下头轻声道:“多谢五皇子搭救。”

  孙萧把越国公主的神色看在眼里,仿佛丝毫不介怀,更是温柔的道:“公主还是不要再骑这么烈性的马了,马是好马,但是性子实在烈了一些。”

  公主看向自己的马匹,见它喷了两个响鼻,跑了几步后,开始啃起了草,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癫狂。

  越国公主若有所思的说:“这匹马还是父皇赐给我的,虽然有些脾性,但已被驯化,对我一向温顺,不知为何,今日会如此执拗。”

  孙萧看越国公主话中有话,微微一笑,不置一词。

  第101章 嫁祸

  皇帝围猎了一圈后收获颇丰,竟是猎到了一只紫貂,一匹麋鹿,和一些野兔野鸡。

  兵部侍郎等人都是面露喜色,只道:“皇上功勋彪炳,天佑大业,才会降下福泽,猎到如此难得之物。”

  皇上抚掌而笑,这几句话算是说到心坎里了,没想到兵部侍郎平时不苟言笑,今日倒是会说话。”

  后来下场的三皇子和四皇子等人也是各显本事,为博皇帝欢心,卯足了劲儿猎杀,也是收获不少,相互瞅一眼,立见高下,三皇子拔得头筹。

  众人正在论功行赏之间,有一个婢女冲上来跪倒在御座之前,满面泪痕,慌慌张张地道:“皇上,请还公主一个公道。”

  此言一出,众人都是一阵惊讶,大业的地界上,越国公主要是出事了,那可是百口莫辩了。

  看见哭哭啼啼的婢女,皇帝原本的好兴致消失殆尽,皱着眉头问道:“你一个越国的小小婢女,何出此言,公主出了何事。”

  这时,越国公主也跪倒在地,仓皇道:“回皇上,是臣女管教不力,才冲撞了陛下,我的婢女失了规矩,请容许臣女带她下去好生约束。”

  那婢女眼含热泪,忿忿道:“公主你惊了马,差点命丧于此,众人都以为是巧合,其实是有人做了手脚,在缰绳里插入了细长的银针,才会引得马儿发狂,真是其心可诛,望陛下明鉴。

  我们公主不远万里迢迢来到大业,本意愿两国重修旧好,不曾想发生此事。若是被我越国皇上知晓了,定然不会忍气吞声,任由公主被人欺凌。”

  一石激起千层浪,众人具是面面相觑,陷害越国公主可是大罪名,而且还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,牵扯到了两国邦交,此事可大可小,处理不慎,则有碍国体。

  孙萧越众而出道:“儿臣可以证明,公主的马像是被做了手脚,才会变得顽劣,公主当时差点就要命丧马蹄之下了。”

  皇帝看不出喜怒,也不知是不是信了那婢女的话,扫视了一圈众人,撇了一眼王全德,王全德会意,上前几步道:“可知道哪些人接触过公主的马匹?”

  看马的人说公主的马厩只有越国的马夫才能进去。

  越国公主说道:“我越国人忠心耿耿,必然不会做出叛主的事情,此次跟随我一同前来的都是心腹之人,身家清白,对我忠心耿耿,不会是他们做的手脚。”

  皇上震怒,一拍案几:“那究竟是谁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龌龊的事情,真是其心可诛,意图毁我两国同盟!”

  周姑姑走出一步:“回皇上,奴婢刚才看见赵家大小姐在公主马厩前驻足,我与赵小姐还攀谈了几句。”

  众人都看向了赵月珠,赵月珠神色不变,越众而出:“臣女是去过越国公主的马厩,但是是被仆从领去的,也的确看见了周姑姑。但我并没有陷害越国公主,望皇上明察。”

  越国公主冷笑一声:“你既然承认了,那肯定是你做的,不用再问了。”

  越国公主别有深意的看了赵月珠一眼,转头道:“皇上,您可要给越国一个交代啊,她谋害公主,应当千刀万剐。”

  越国公主嘴上言辞凿凿,但心中有些狐疑。按理说人证物证都在,赵月珠应该吓得屁滚尿流,再不济也应该面目慌张。但她的脸上只有平静,丝毫不为所动,仿佛被人指责的不是她。

  她仿佛是个看客,在台下瞧着越国公主做戏,面无波澜,只是嘴角微微上扬,含讥带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