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你什么意思？”萧晨看着长老问道。

长老叹口气道：“我们海波族，上古之时，曾经和你们人族打过交道！自然也知道你们人族的强大，从某个时代开始，海波族的前辈，便留下祖训，不要和你们这些陆地上的霸主为敌！故此，这些年来，我们海波族从未将势力，染指到大陆之上！”

“可是，今日的天下，面临前所未有的危局！想要安全度过的话，必须要竭尽所能，提升我们的实力！而我海波族人，虽然天生强大，但是数量却不多！”

“相反，虽然你们人族的可塑性更强，但是你们的先天天赋不足！但是数量，却是我们海波族的几百万，甚至几千万倍！所以，我便想，如果能将你们人类全部，或者说哪怕一半的人口，进化成我们海波族，将会大大提升我们的实力！”

“到时候，想要度过这次劫难的机会，也就大了一些！”

说完，他转头看着萧晨，似乎是想要看萧晨的意思。

而萧晨则寒声道：“我承认，你的想法或许是对的！但即便如此，身为人类，我也不希望为了对抗危险，而牺牲族人的身份，让他们变成异族！至少，这个决定权，应该在他们自己手上，而不是在你的手上！”

“更何况，之所以对抗死界，说白了就是为了救亡图存！但是，如果真的按照你的说法，哪怕将死界对抗了回去，但到最后人族还是要亡国灭种的话，那和不对抗死界，又有什么区别？唯一的却别，就是在被死界所杀，和被你们海波族所杀这两个选择之中，二选一吧？”

“这……即便进化成海波族，也并非死亡！”对方还想要辩解。

而萧晨则冷哼道：“连自我意识都丧失了，这和死亡有什么分别？或者说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比死亡更加凄惨！”

长老听罢，深深叹了口气，道：“你们人类果然固执！”

萧晨白了他一眼，道：“是你们海波族太想当然了！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想法，什么打算！但我奉劝你，立刻将祭祀结束，让那些人族百姓重获自由！否则的话，你们海波族，就是我们人族的敌人！而且，别以为你们海波族实力有多强，我们人族之中，至少还有三位圣人境界的强者存在！”

“什么？三位圣人？”长老闻声一愣。

他一脸惊愕的看着萧晨，道：“你不是人族最强之人？”

萧晨冷笑道：“所以我才说你们这些家伙少见多怪！放眼整个人族，现在比我强的，至少有四五个！”

萧晨这话，并不是虚张声势。

因为他知道，在此刻的人族当中，几位圣人现在，都比自己要强大。

而除了那几位圣人之外，血脉完全觉醒的萧雨，现在的实力绝对不会比萧晨差。

还有，正处于闭关状态的血魔！

那家伙，可是曾经达到圣人巅峰，甚至差一点就突破了天道境界的人物。

她如果修为大成的话，现在的自己也不是对手。

看到萧晨笃定的眼神，长老知道，自己的计划，的确是无法执行了。

毕竟，他如果真的触怒了人族，海波族只怕真的要面临灭族的境地了。

“嗯？不对！”而在这时，萧晨忽然开口说道。

呼！

下一瞬，他来到了深渊之下，看着眼前的一切，骤然变色道：“原来如此！”

“嗯？怎么了？”而在这时，长老看着萧晨问道。

萧晨转回头来，看着他道：“这里，的确是个空间裂缝，但是……这不是死界的空间裂缝！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长老一脸茫然。

这空间裂缝开启的那一日，有无数的死气从里面飞了出来，他更是被冥龙的突袭差点一口喷死。

如果这裂缝不是死界的话，那又是什么地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