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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一章:母亲心思4(谢文惠的急切)


谢文惠知道大哥那边这些日子与同窗走的很频繁,顾庭之一向与大哥交好,到二房的时候也多,她要确定一下顾庭之哪日在二房,至于谢元娘那边,即是没有行动,她也要早早促成两人之事。

总之,就是要先把谢元娘摆平了。

再谢文惠看来,只有让谢元娘按着上辈子的路走,日后她要谋算的事才能顺利。

谢文惠想到另一件要做的事,又叫了言心进来,“你出去打听一下董尚书家的姑娘可去族学辩论会?或者是哪日去,若是去了让人回来通报一声。”

只要父亲立功,谢府重回荣耀,想嫁一门好的亲事自是容易。

言心得姑娘重任,自然是尽心尽力,当天下午便把董姑娘的行踪仔细的打听到,“董姑娘昨日去了承恩寺,今日一直在府中不曾出行,奴婢打听到明日兵部侍郎苏侍郎的女儿约了董姑娘去游湖。”

“可准确?”谢文惠坐直了身子。

她想结交董适,也是为了能接近苏府的姑娘,只要接近苏府,就不信找不到机会打探证明刘将军是被冤枉的证据。

想到这些,谢文惠有些激动。

这边,言心信誓旦旦保证,“奴婢拿了姑娘给的牌子进族学时,远远的听到南蓉县主在说这事,似对董姑娘拒绝她的邀请而应下苏姑娘的事大为不满,说起这事时声音也有些大,奴婢正巧路过听到了。”

进入族学辩论会,第一日是以贴子入门,会有接侍的人给予腰牌,这样待再进入族学,只需拿出腰牌证明便可以。

谢文惠高看言心一眼,“你是个聪明的,辛苦你了,这事我记下了,日后少不得你的好处。”

“能为姑娘做事是奴婢的福气。”言心能言会道。

谢文惠笑了,“你先下去吧,明日你早些出府,看看董府那边几时出门。”

言心应声退了出去。

宝枝正巧端了茶水从外面进来,这几日姑娘格外看重言心,甚至总派言心出去,有时还避开她们这两个身边的大丫头,宝枝心性沉稳,到不会争风吃醋,到是担心长玉那边会寻言心的麻烦。

放下茶点后,宝枝犹豫的开口,“姑娘,这阵子可是有事要办?”

回想昨日姑娘对长玉的态度,宝枝这一白天也不怎么踏实。

谢文惠看了她一眼,“我知道你和长玉在担心什么,言心聪明又机灵,外面的事交给她我放心,不管我对她如何,也改变不了我对你和长玉的信任。”

宝枝笑了笑,“奴婢自是知道,到是长玉一向拔尖惯了,奴婢怕她性子上来,到是让言心受委屈。”

她有心帮长玉说情,却又担心哪句说的不对惹了姑娘。

谢文惠不知想到了什么,眸子晃了一下,笑道,“你有空开导一下她,莫让她多想。”

“姑娘性子好,一向又惯着奴婢们,有姑娘的话,长玉已经受宠弱惊了,又哪里再会去多想。”宝枝说的话也不假,哪有主子还考虑奴婢感受的。

此时观姑娘的神色,到像昨日她听到的那些话只是幻听。

宝枝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想了。

谢文惠笑了笑,那边听小丫头说大哥回来了,这才带着宝枝去了二房。

谢休德刚换了常服,便见大妹妹来了,笑着让人上茶,一边又让人把他从外面买回来的点心也端上来,谢休德坐在她对面,“今日怎么没去族学?不会还在觉得没有过关而不好意思吧?”

谢文惠微红了脸,“大哥,哪有你这样欺负自家妹子的。”

谢休德哈哈大笑,“好好好,不说这事,说说吧,这么急着过来,是有什么急事吧?”

不然也不会他刚到府,人就来了,可见是私下里让人盯着他的行踪的。

对家里的三个妹子,哪怕大妹妹和二妹妹是大伯父家的,谢休德也当成自己的亲妹子疼。

这一点谢文惠看得出来,在兄长面前也就放得开,更踏心,“我知道大哥不是日日都去族学那边,这些日子也在准备着春闺的事,所以过来关心一下,怎么让大哥一看,反而是我有事才过来。”

谢休德心中流过一道暖流,“我不过是在打趣,总不成我说什么便是什么,惠姐也莫当真。”

谢文惠笑道,“三句话大哥就道歉,害的我就快坐不下去了。”

“好好好,是我的错。”谢休德刚说完就知又说错了话,笑的无奈,“都说女儿要娇养,你们三个丫头啊,一个比一个鬼机灵。”

“咱们谢家人口简单,又只有我们姐妹三个,不宠着我们难不成宠着外人,那也得看我们同不同意。”

“这话到像元娘说出来的,难得咱们惠姐也有吃醋的时候。”谢休德少不得又调侃几句。

妹妹与他亲近,他自是高兴。

两人逗趣了几句,才言归正传,谢休德也说起下个月春闺的事,“这几年时常在外面游学,我没有和母亲说,实则我看书的的时候极少,到是有意去边关闯一闯,只是家中鸣哥又小,我再这样乱来,不说我父亲母亲不同意,便是你父亲那里也不会赞同。”

谢文惠微愣,“大哥自己想去边关?”

上辈子明明是被阮雅芳给逼走的,难不成所有人都误会了?

谢休德没有注意到她眼里的惊讶,颔首,“我正有这样的想法。”

“这几日二婶也和母亲说,大哥不是一直和同窗在准备春闺之事吗?大哥的同窗也时常到府上来?难不成都是做给二婶看的?”谢文惠实在是惊呀。

谢元娘与上辈子有很多的出入,大哥这里也有出入,难不成上辈子她看到的只是表面,并没有深入了解,所以才会觉得这辈子与上辈子有出入而又不同?

“准备春闺到是真的,我与庭之几个在外游学时共处一年,性子相投,他亦在准备春闺之事,大家凑在一起也可以互相增进。”谢休德说的是面上的话,心下却有些苦涩。

母亲一向要强,却因是庶女出身,时常受到外祖家的排挤及嘲讽,顾庭之家事显赫,学识又好,与这样的人往来,阮家那边知道了也会高看母亲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