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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5章:教媳


顾远把玩着她的手,面上带着淡淡的笑,谢元娘就觉得他是有话要说,歪头看着他。

“二爷想说什么?”

“你便是这样做,也只会让谢文惠解恨,郭客与白间兮在一起,她心中最恨,徐府去郭府闹,她才最高兴。”

谢元娘愣了愣,她只想着给谢文惠添乱,到是没有想到这一点,“那我这样岂不是帮了她?”

“无碍。”顾远示意她先不要着急,“让他们闹一闹,白徐两府原本就都没有底气,徐府和郭府闹过之后,也闹不出什么来,不过想要让谢文惠知趣的自己知道哪里错了,就得先给郭府施压,然后再让人提醒郭府错在哪,这样不用咱们出面,她只能主动退让。”

谢元娘明白了,“是大鱼吃小鱼,小鱼吃虾?”

“是这个理。”

谢元娘当然明白这个,可是二爷现在已经没有了官职,谢元娘不想让他为难,他是个有着傲骨的男子,她又怎么能让他去向旁人低头。

顾远将人搂进怀里,“怕我向旁人低头?”

见她点头,顾远苦笑不得道,“你也太小看你的男人了。”

谢元娘摇头,“不是小看,我知道二爷有能力,不过这事不想让二爷去求人。”

顾远被这话说的心软,“小丫头,便是没有官职,你家二爷也是别人求着的主,怎么能变成去求旁人。”

谢元娘是相信的,她点头,可又没错得有些地方不对,不待想明白就被带转了话题。

明知道二爷是怕她多问,谢元娘又虽好奇,却又想听小叔叔的话,只能被他把话题带走了。

郭府那边,谢文惠刚吃了水果,就见宝枝急冲冲的跑了进来,“姑娘,大事不好了,徐府闹上门来了。”

“徐府?”谢文惠先是一愣,随即便明白什么事了,她又坐回踏里,“可是大爷回来了?”

宝枝摇头,“徐府是这么说的,说大爷带着徐少夫人回来的,可是府里并没有人回来。”

谢文惠讥笑道,“他当然不敢把人带回府,许是在外面吧,现在闹出来咱们只管看着好了。”

宝枝有些急,可知道主子又是个有主心骨的,多劝也没有用,“那夫人那边不用问过吗?”

“她瞒着我还来不急,岂会怪我不去,不必理会。”谢文惠心下恨的直咬牙。

当初她嫁给郭客的时候,也是想着两人都是被不待见的,将来过日子也争口气,结果最后到是好,不等别人打她的脸,郭客先给她上了一节课。

想到这些,谢文惠就忍不住的恨,如今报复谢元娘的只有先抢了孩子的名子,没有别人办法,不过如今顾远与前世不同,没了官职,想到这谢文惠的心里也舒服了。

宝枝这边只能再去盯着前院的动静,徐府的人是傍晚才走的,宝枝才回了院子。

“老爷那边说会给徐府一个交代,已经让人去庄子上找大爷了,夫人那边怕姑娘担心,所以一直让府里的人都瞒着。”宝枝把知道的都说了。

谢文惠就知道是这样,她手轻轻的抚着肚子,脑子里却想着别的事,谢元娘比她早两个月生产,她不知道谢元娘会不会给孩子取湛哥这个名子,不过十有八九会是这样,她绝对要在谢元娘之前就占上这个名子。

晚上,用过饭之后,谢文惠觉得除了早产,让大夫那边开催产的药,也没有旁的办法,这时宝枝进来了。

宝枝看着没有什么精神,“大爷回来了,身边还有徐少夫人,不过奴婢看着她的肚子已经挺了起来。”

谢文惠握着筷子的手一顿,“知道了。”

“姑娘。”都这个时候了,姑娘怎么就不知道着急呢。

谢文惠低着头,“要来的拦不住。”

当天夜里,谢文惠已经躺下了,还能隐隐听到痛呼声,她知道是郭客被打了,宝枝虽然没有说,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也能猜到。

至于事情怎么解决,明天也就能知道了。

次日,谢文惠一醒来,婆婆身边的老嬷嬷便来了,说让她过去一起用早饭。

谢文惠淡淡的应下,等到了前院时,看到公公也在,谢文惠前见见礼,郭父严肃着一张脸点点头,算是知道了。

“惠姐快坐吧。”郭夫人看着她的肚子,才有了笑模样,一边劝身旁的丈夫,“现在惠姐是两个人,可不能饿到了,老爷先用饭吧。”

听到孙子,郭大人这才淡淡的嗯了一声。

一顿早饭用的极安静,饭后又移到里间坐着,茶水上来后,郭夫人才扯强的笑了笑,“惠姐,客哥回来了。”

谢文惠装出惊呀的样子,“今日到吗?”

郭夫人的笑就是一僵,“回来有几天了,一直在庄子上住。”

谢文惠点头地,却问,“既然回来了,怎么不回府上?”

“有些事要办,所以一直也没有回来。”郭夫人心里叹气,想着要怎么解释,可到了这一步,也只能说了,“当初白府的姑娘离家出走,客哥去西北时正巧救下她,让她回金陵她又不同意,只能带她去了西北,谁知道路上才发现她有身孕,原本想着待到了西北便送她回来,这样也就耽误了。”

谢文惠暗下还挺惊呀的,孩子竟然不是郭客的,到让她高看郭客一眼。

“如今人是回来了,也一起带回来的,可现在大着肚子,徐府那边根本就不认,白姑娘又一直说是客哥的,事情就闹成了这样。”郭夫人想想也是一肚子的气,当初她去为儿子求亲,可人家白府根本就没有看上她儿子,“白家那边怕是也要得到信了,不管怎么样,你是客哥的媳妇,这事得让你知道,不过你也放心,咱们府绝不会委屈了你,不是咱们郭家的孩子咱们家也不能认。”

原来找她是这么回事。

谢文惠心下嗤笑,她还以为劝她容下白间兮呢,到是与她想的完全不一样。

“母亲说的话我自是信的。”谢文惠自然捡好听的说,手摸着肚子,却也有了想法。